“爱情神话”感动我的点在于,它的迷影情结远不止于电影本身,而是因为电影的记忆浇灌了我们庸常的现实,我们得以存续、理解他人、建立联系,而这是电影给我最珍贵的东西。缺点是女性主义表达太过生硬,大银幕上听见“我替中国男导演道歉”和刻意的一些女权宣言,有种假他人之口承己之意的感觉,片尾那个《爱说教的男人》朋友圈分享还挺细节,多拍女人欲望,少让女人讲大话,也许会更好。
22.02.01
被购票网站骗了,标的都是国语版,其实几乎完全都是沪语版本,但也真的只有听得懂上海闲话的人才能明白这部电影的妙处。全片充满了上海人才有的机智、幽默、得体、品味、腔调、包容、通达,也有看透人生以后的悲悯,马伊琍、倪虹洁、吴越三个女人当然也演得很好,但演得最好的还是徐峥,把一个上海闲人的劲儿呈现得很放松很呼之欲出。灵额!
沪语式的打情骂俏和拌嘴唠嗑小品拉成了两个小时,没有故事支撑的小聪明就很显得无聊。台词可以说是接地气,但电影里的生活并不是,披着一张前殖民地中精致上海的皮,描摹出来的中年上海人的爱与嗔怪,有爱情有理想有文艺,一个个性格面目鲜明的人物,被安插在弄堂口巷子里阁楼上,吃咖啡喝酒品鲫鱼汤,是社交网络里精心布置出来的那一面,唯独没有扎根成长在这个城市里的生存感。
每个角色都各有各的鲜活,故事也非常自然。难得能看到这么出彩的爱情片!PS: 老白儿子那个角色演技太拉垮了……
没有实质性的内容,无端端围绕一个男人团团转,这是爱情?我不晓得。俏皮话很多,但搞笑不等于幽默,这里面有智慧的差距,所以看到蛮多好评说导演拍片像伍迪.艾伦,我就觉得算了吧。前者是谈情说爱表面功夫,后者深入人的性情心理,质感完全不同,现在这电影更像是某集没头没尾的电视剧或小品,不过要是我也能碰到电影里不收房租还供伙食的房东,我也会说片子灵,我就是这么俗。是嘛,你们有钱有闲长得还那么好看当然灵咯。我还特别看了上海的友邻们的评价,两极分化,夸得基本是夸它全程用方言(我倒觉得这没啥难度)骂得则指出这根本不是上海,“都不知道这群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另外:老乌感情爆发大讲索菲亚罗兰的那段戏最蹩脚;不喜欢导演在美术馆和片尾夹带的自作聪明的私货,所谓致敬费里尼的那点内容也很尴尬;没有爱情神话,连笑话都看不到。
比《北京爱情故事》高级了不知道多少层次的“上海爱情故事”。
没有看到爱情,看到了友情有多美好。 友情确实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为朋友们干杯🍻
后半段绕进索菲亚罗兰里去了 由轻反重 堪称败笔了 整体上借力上海腔调 看得到灵光 温柔 平和 和一点点神性 佳作!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绝对的惊喜之作!把上海人的精致、精明、生活趣味,描绘的淋漓尽致。与其说是爱情故事,不如说是属于这座城市的人文小传。迷影情结也是很精彩的彩蛋了~全片沪语非常棒,看完了简直想搬去弄堂里的小洋房住住
✪94//第二遍看时连最初没留下美好第一印象的开场都看着顺眼,开篇后来的每段戏都有我入迷的节奏(无论表演或影像内容编排),场景灵了、机位和运镜灵了、对白也灵了,每当两个人说上话时似乎都要有好神奇的事发生:寻常生活的小麻烦在自然的谈天里渐渐走向水到渠成,偶尔冒出的矛盾慢慢已经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太喜欢角色之间好自在、几乎一根刺都不带、带刺也不扎人的交流。
86/100
本来计划去看话剧,下午看到好多友邻在推这个电影,临时叛逃。
电影可以正面看,横着看,还可以快进看,边涂润手霜看,这样就好。
看了预告,特意去刷了沪语对白的《爱情神话》,浓浓的烟火气,台词没有一句废话,很多小惊喜让人捧腹,“上海含屋”还是很有感染力的。推荐!希望能多拍这种使用本地方言对白,平平淡淡却又让人笑中带泪的好片子!如果说还什么可以更好的话,于我而言,画面应该要有一只上海腔调的猫。
可爱,有爱的电影,特别适合我这种跟片子几个主角一样,大龄、离异且正在努力恋爱、偶尔帮着别人看孩子的中年观众[捂脸][捂脸][捂脸]
一个精神上海人拍了一群说着上海话的精神欧洲人的电影
演员普遍很好,就算是还不太会演戏的新演员状态也是妥帖舒适的。但配乐乱用(感觉这好像是电影学院学生的一个通病),台词写得过分精巧,恨不得十个字说十句话,强加在照着模子写的传声筒式人物口中,用力过猛反而做不到小品式的四两拨千斤,成了讨喜无害的小资神话。
因而只能算作城市与人群,时局与状态的临摹,在展现范围和阶级上有所局限,离“艺术品”也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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