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编剧的方式来分析两性,男人是结构型动物,女人是节拍型动物。所谓结构型,就是建立框架,厘定故事走向,职场从新人到课长到主任到经理,慢慢有钱慢慢有房有家庭。所谓节拍型,就是两人新意互通的状态,我喜你喜,我悲你悲,到一家面包店的倒闭,到性生活的频率。在男人的结构框架里,他可以容忍女人节拍的不一致。女人则希望男人节拍一致,她或可容忍结构的变化。
确实是当下年轻群体们的恋爱状态,如花束般短暂。但是这部片为什么这么高分,我个人感觉非常寡淡。
中间的部分挺有意思,无论一男一女就算文化消费习惯多么相似,放在一个房间同居也是要不做爱要不吵架要不各过各的,这部电影关注的也不只是什么矫情的“爱情保质期”,是父权和消费社会的意识形态并存放大了两性间命运的分歧,工作与娱乐、成熟与幼稚、责任与自由等对立项刺穿了文化产业的幻觉。作为文化消费者的共鸣就像影片的开头和结尾那样空有一种きれい感,穿着搭调的时髦衣服去约会只是消费社会的泡沫。
比較電視劇,可要做到如此高共鳴度不容易。感情變化的每個階段和衝突,不同階段的情節事件選擇(契合部分做的較誇張),很多很小的瞬間和反應,坂元的刀子一如既往的精準。/對比國產影視作品兩個問題,一是不關注戀愛雙方的精神交流(可能也看不上文藝青年),聊天內容幾乎不會涉及文學電影和藝術(很偶爾聊起來也不說人話);二是不關注兩人自身在一段關係中的變化和矛盾,要不就是拉別人進來製造矛盾(如第三者、父母),要不就是千篇一律沒有細節變化的單一矛盾,且基本都關於物質(此片的二人矛盾也有涉及物質但反映的是價值觀的差別)/ ps,一切因押井守而起,沒時間去看《牯嶺街》時開始走下坡了,在戲院看《希望的另一面》兩人已徹底貌合神離了,阿基考里斯馬基翻了個白眼問:怪我嘍?楊德昌說:怪我⋯)
“结婚吧,结了婚就好了。”“生个孩子就会幸福了。”在欺骗自己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倒是殊途同归。
讲真,电影压根不会让你体会出感动,电影只会让痛定现实的真谛,那真谛就是你平淡的生活总是想要火花般的绽放,然而面对光耀后的冷寂,你却还得欺骗自己,说 哇哦!曾经的生活也被点亮过了耶~因此生活也才更美好耶~ 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over
特别文艺也特别理想化,永远保持恋爱的热枕,永远相信能维持现状,可理想派与现实派的相处,就像新鲜的花束初见美丽,日久凋零,越发平淡,那些热爱的美好回忆,终究成了人生中的一道路口的别离,工作是这样,恋爱也是这样,最后在餐厅里纠结的分手,却碰上当初同似自己热恋的模样,回忆与现实的交织,理想和理性的交错,也成了最后难以说出的感觉。那些同样兴趣的疯狂事物,终被时间磨平了迹象,漫画仍停留在了第八卷,电影也看不进去,也再也没有逛超市的喜悦,没有当初一起玩游戏的幻想,生活就只是生活,没有了情趣,爱情保质期也逐渐来临,一旦把这些问题抛到自身,似乎谁也不能避免,把爱情变成婚姻,把平淡延续下去,似乎是大多数人的选择,而最精彩的是,女主仍然是当初那番模样
但即便故事没有走向另一种结局,
不是挺好的嘛,分都分得这么有默契;设定有点太像议论文了,少了点现实的happening
-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和我有一样想法的人
比起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寂寞更让人难受
就像是听着真实存在的情侣分别和你分享他们的恋爱故事和心理路程,普通人普通的爱情,但是动人、戳人、感人,用人物感受推进情节,以现实冲突推进矛盾,没有大风大浪却看得人内心汹涌。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安妮·霍尔》。
于是,在找到目标之前,我们已渐渐迷失,既无法喜欢自己,更别提讨人喜欢了。那些压在身上沉重却不知为何物的东西,让我们在达到目标后,也变得索然无味,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人生吗?
你说普通的爱情不过是结婚生子,周末开车去迪士尼高岛屋。我说平凡的爱情是喜欢同样的作家漫画,一起吃刚出炉的面包,地铁回家走路三十分钟有说不完的话。
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
情侣秀恩爱分享耳机硬要说人家不懂音乐还打算当面给人家指出简直尬到抠脚,不理解石头剪刀布的规则,觉得自己认识“大神”、懂电影而别人都很肤浅,看似特立独行实则把男主自己的中二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后听到了“克洛诺斯塔西斯”,“你知道‘停表错觉’吗?就是当你看向时钟的那一刹那,刚好和生日是同一数字”就知道中了,原来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经常看到自己的生日。
挺不错,非常真实。感不动也哭不起来的朋友们,没别的,大家就是单纯老了……
小麦有了时间获得喘息和充电,找回遗失的美好。
开始,并不是结束的开始;结束,也只是开始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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