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从未在大天朝看过此类电影 此乃我天朝之悲哀呀!
丁若铨:我见过岛上的人们,是为了制作鱼谱。可是人们的话都各不相同,所以无法整理并表达出来。岛上有个叫昌大的年轻人,虽从小好学,但因家境贫寒,没有多少书,所以未能开阔眼界。但为人老实细心,对鱼类、海草以及海鸟等都能够仔细观察并深思,所以能够掌握其性质。他的话非常可信,所以在他长时间的帮助下,我完成了这本书,取名为兹山鱼谱。—— 昌大,我很害怕黑山这个名称,但是遇见你并一起生活害怕便消失了。好奇心很重之人重新找回了在流放之路上失去了的好奇心。所以多亏了你,在死气沉沉的黑山上,发现了坚强活着的黑色兹山。昌大,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沾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2021年在韩国的电影里明确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强韧生命力,作为一个中国人说实话多少是有点屈辱感的。唐诗儒道中医千字文这种表面的文化元素拿来用也就用了,恐怖的是对其内在思想的理解和展示也很有潜移默化的感染力,熟稔的好像信手拈来一般,始于儒家终于道家的思想升华更是神来一笔,不少细节也让人恍惚有种中华传统文化真在复兴的味道,不知这算不算“师中文化以陷中”。
实际上这个故事所追求的境界很简单。但表达方式很古代,也很东方。知识分子的问题是他研究社会时候是摘除自我的,于是大部分时候和大多数结果,无论对于国家还是那些奇形怪状的鱼类的观察和思考都浮于表面。进步的意义在于,难得把远眺天下的目光收回,开始凝视碗里的鱼汤。
还是会为这样的故事而感动,看到结尾才明白整部影片黑白的用意。“即便是看起来黑暗的,也仍然可以拥有生机勃勃的力量”,黑白画面就像是黑山大夫在兹山被流放的日子,看起来暗无天日,充满着痛苦,但是内心美好的人总能从中看到理想与希望。
“益纵饮,与鱼蛮鸟夷为俦侣,不复以骄贵相加。”丁若镛如此描述兄长到了黑山之后的生活,就这一句,联想到“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的东坡先生;从志趣上实在太像,这部片子也将成为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东方式古典韵味。
没有比完全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方了,没有比完全陌生的人更好的人了。抛弃过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只要还能蹲下身去发现新奇,就总能找出更好的自己。“无事不论语”,吃货苏东坡,又是《醒世恒言》,谁都曾经中体西用,丢掉又捡起来,又再都丢掉。左试右探,思考右右左左,所有口味的真理,掌握它摒弃它,这过程就是用地球仪做浮漂,用小鲨鱼做鱼饵呀。都是些非常浅显,但极有用的恒言。鼓起勇气,打破自己,人,对近处不满意,那就远行,要包罗万象,要放自己去海上漂,要去再吃一些新的东西,认识囊括一些新的人事物,把远近也连接起来,这个世界的规律没谁能引导谁。要多去经历,然后想明白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选择什么样的人为伍。这才是佛陀啊。世界观真理观赢了大部分亚洲电影。类型片技法还是更有趣味些,这个思路,情节做夯实,可以拍徐霞客。
传达一个简单的理念,在民族主义抬头的现代弥足珍贵,但总体依然单薄。(海鲜真好
一部鱼谱背后是社会百态,仕途、阶级、生物等等尽在其中
因为理念太过超前而不能被众人认可这点可以忍,但如果弟子都不能理解,甚至反其道而行的话,得是多么痛心
冷静,平和,认真,细腻,不沉重,不尖锐,不乏味,不急躁
古朴的影像,匠心独具的拍摄手法,一种浪漫的情怀又痛彻心扉的顿悟。工整又整齐的排列组合。技法成熟表演圆润情感饱满。
流放海岛,与民同乐,品尝海味,教化生民。像极了我们的东坡先生还有好多好多的迁客骚人。
西方宗教的入侵,圣礼学的败坏与前科学的自发组织
开始以为讲的是韩国基督教的起源,后来以为是自然科学启蒙,再后来以为是睁眼看世界第一人,万万没想到这才是金家英特那雄耐尔的根源!前有思悼,后有鱼谱,封建王朝的这些内容全让人做完了,几千年文化做出个屁真是。其实最值得表扬的是,有人愿意关注失意文人的一生,困顿中不失品格,真正的从地下生长,践行主义,苏东坡的传记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魟魚要走的路只有魟魚知道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圣礼学和西学绝不会是敌人而是要一同前进的挚友 当你越了解挚友自身也会更有城府/不是种子多好是地好 播种的父亲重要辛苦怀胎的母亲也很重要在先又怎样光播种有什么用啊 如果地不好种子就不能发芽如果土不好就算发芽也长不大/ 孩子们也得知道母亲多珍贵男人也得知道女人多么不易/无论是西学和圣礼学只要是美好的就都可以用 我运用了圣礼学接纳了天主教但是这个国家却连一个渺小的我也容不下 这个国家的圣礼学究竟是为了谁 这个国家的主人是君王还是百姓
7.5分。2021年最得中国传统思想之辨的电影,来自韩国。体会不到身为中国人“该有”的“文化自信”,只体会到了“文化自卑”。
丁若铨在黑山岛上著《兹山鱼谱》,真有点像鲁迅先生临摹碑帖,都是在不适合自己的社会环境下做些看似无意义的事情,实在是对现状的不满。
电影全片只有三处颜色,渔佬静心看书后的星空、学者写鱼谱时的蓝鸟、最后是遥不可及的兹山。
“益纵饮,与鱼蛮鸟夷为俦侣,不复以骄贵相加。”丁若镛如此描述兄长到了黑山之后的生活,就这一句,联想到“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的东坡先生;从志趣上实在太像,这部片子也将成为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东方式古典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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