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硬内软的人碰上被父亲教育“做个好人”外软内硬的人一败涂地,所以要求阳刚有什么用?他不照样可能是个gay可能不生三胎吗。感觉结局儿子在窗台意味深长下一步是想用床底下的炭疽绳搞死继父把二胎扼杀在肚子中,就像他对他父亲做的那样(上吊存疑)
这明明是一个心机母子混入大宅门儿,全家人一个接一个神秘死亡的犯罪悬疑片的序幕啊,硬给抻成一部长片,给反派一个深柜恐同男性气概的设定,就可以政治正确地抨击男权,然后拿去哄评委混奖项了,但也太刻意,太生硬了……这几年三大奖的得奖片都已经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完全是创作者和评委们拿政治正确互相PUA,想说看看只入围没得奖的吧,敢情更差,一样的PUA手段,只不过做得太过,失手了,只能去拿奥斯卡😅。但卷福真心好,给加颗星吧。
和《第一头牛》一样,女导演拍的西部片可真迷人啊。
菲尔干扰罗斯练琴那段挺有巧思的,拍出了无形之中巨大的压迫感。别的场景没太大印象了,感觉是一个很无趣的模范生写的八股文。几个主要角色都很扁平,我感觉导演太着重表达情绪了,但又没能让情绪以角色为根底生发出来。所以给人感觉所有情绪都是飘的,对我而言没什么感染力。
气质迷人,原来片名就是隐喻。初看感觉人物转折都没来由,但看完后却让人不禁探究,全程含蓄克制,Peter和Phil吸烟的一幕终于在情感上有所宣泄,吞云吐雾,暗潮汹涌。
用当下的眼光回看1925年的故事,你会不自觉地带着很多假设和偏见,一味同情之后被反转打脸。谁才是最真诚和真实的那个,你永远也说不清。也许没有什么强弱、对错,没有真正的“善”,但是却有真正的“恶”。每个人都被身边的人影响并且造就,Phil和BH,Phil和George的野蛮与世俗对比,母亲和儿子的脆弱与偏激对比,每个人都被一条命运的缰绳牢牢捆住。
Jane Campion的回归,仍然觉得她是先于时代的完成意识;在更多聚焦女性议题和辩论的今天- -那是她几十年前就在做的- -所以如今要完成的,是解构与重塑其它类型的故事。看之前两个最大的“担忧”:选择新西兰的取景,以及换角的危险,都得到了远超预期的惊喜。孤独、自我厌弃、伪装、以及身份焦虑…属于每个角色的情绪,都在不动声色的故事进展里暗潮涌动,并等待着燃烧。直到最终幕,Kodi Smit-McPhee证明了自己多么值得一次肯定;他的能量,也并没有随着过早成名和超英片的选角,消失殆尽,而是有种刚好开始的精彩。
悠缓温吞、暮气沉沉地铺展开这些微妙、险恶但又情投意合的人物角色关系。
开头以为它和《双虎屠龙》一样,是为一个已然消逝的时代所吟唱的挽歌;中段顿悟原来这是另一个《断背山》啊;结果最后发觉这居然是个西部版的《沉默的羔羊》?一波三折确实是有了,但总感觉对于这个零散而空洞的主题而言,又显得全无必要。
我说怎么看出来点血色将至的味道原来配乐是绿木啊…完全没有共情点,技术上四星
糟糕的观影体验,莫名其妙的情绪,实在尴尬。所谓的隐喻和指代都极为肤浅与浮于表面。
导演真的太克制太含蓄了,又是同性又是谋杀的,换别人拍分分钟给你拍成爽片,但我们的导演愣是连个拥抱亲嘴都不给你看lol
སྟངས་འཛིན། མི་རེ་རེའི་བར་དུ་སེང་རས་སྲབ་མོ་ཞིག་གིས་གཡོགས་འདུག དམྱལ་ཁམས། མི་རེ་རེ་གཞན་གྱི་དམྱལ་བའི་ཁམས་རེ་རེ་ཡིན།
今年奥斯卡BD应该是没跑了,导演坎皮恩展现出了极强的掌控力,从剧作到调度都处于一种显性的控制中。那个分寸感其实是很难把握的,再大一点就趋于类型化了,再小一点又会显得唐突。
这是克制的复仇,这是文明进攻野蛮的方式。菲尔弹着狂放不羁的班卓琴与罗斯那笨拙的钢琴的对决,前者代表印第安文明,它野蛮音色单一可更流畅,后者代表入侵殖民者,华丽的背后是粗糙的技艺。故事前期在酝酿双方的矛盾,中后期电影故事的张力拉满。菲尔本来想挑拨罗斯和皮特的母子关系,可是他却在皮特身上发现了闪光点,而这闪光点的起因正是皮特为除掉他而生。不戴手套务农与手臂的伤口要了菲尔的命,这是医学常识但皮特自始至终都没提醒他,目的明确且行动果断。电影前期有个反救猫咪,皮特解刨了可爱的兔子,他娘炮的外表下有颗残忍的心,兔子是第一个菲尔是第二个。他深爱着母亲希望她获得幸福与金钱,相对与其新父亲几乎没有交流,说明他不喜欢他但喜欢他的钱与地位,可是那个障碍菲尔必须被除掉。他只需要待在他身旁边扮演着好朋友边等待着时机。
01:59:50-02:00:07特写了钦定版圣经(King James Version of the Bible, KJV)中的《诗篇》Psalm 22:16/17/18/19/20,其中Psalm 22:20即“Deliver my soul from the sword; my darling from the power of the dog”是本片唯一一次点题,Psalm 22:16即“For dogs have compassed me: the assembly of the wicked have inclosed me: they pierced my hands and my feet.”则清晰地解释了the dog即the wicked(恶人)。
没看过坎皮恩 但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愿救我的灵魂摆脱刀剑,救我的佳偶远离犬之力
语焉不详,却也因此留足了“细思极恐”的空间。口哨、木梳、马靴…声效设计为情绪的推进注入了灵魂,放大的细节迫使观众变得敏感,去捕捉角色之间那些微妙的情感变化。第三段最佳,第五段最差,差到元神尽散,有些遗憾。
就像福柯的微观历史观中指出的那样:疯癫者并不是病理性的人,而是被历史环境塑造的“话术”,天才与疯子的相同之处在于原始的“激情”。在尼采主义者的眼光下,野性是生命力的象征,影片中呈现的是“激情”与“现代性”的对抗,人物表面上是符号,但也被赋予其矛盾的特质(内在的同性倾向)。结尾处欲望本能后的欺骗,是理性文明的胜利,激情随着“皮革”这一原始的野蛮时代的意象消失殆尽。人成为了认识世界的主体,理性又重新将人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传统的男性气质(西部牛仔)被现代(或资本)气质所替代。那么最初的生命力又该走向何处?只是被理性驯服,然后欺瞒式的死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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