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事情已经被用旧,回不去也到不达远方,可当下仍在蒸腾的泡沫里消耗着。精致的,遮掩的,情怀的,市井的,虔诚的,无用的,交汇的,断裂的,真真假假都没关系,就让生活这样继续吧。
结尾处大家为了纪念老乌强忍无聊看《爱情神话》,被白老师的“去准备些点心”打破尴尬,真是白老师的高光时刻,我要是李小姐,我也明天下午约他喝杯咖啡。中年爱情,终于走出刘涛靳东们的精英化了。
《爱情神话》不是费里尼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的内容与片名有着一定的距离,以致于看前是抱着去见证一段神话而看后则会对所谓的神话不明所以:这和本片的故事线是贴合的,上海人之间的感情—精致的外表,品质的生活,精神的富饶,就像弄堂里的老复式洋房,就像老上海本帮菜的调味,就像那些刻在上海人骨子里的考究的形式主义…很难定义。完全可以说本片是很久以来最上海情调的影片没有之一,虽然这里面一点上海地标性的建筑都没有,但满满的SH properties。其实在上海这些闹中取静的地方是最适合谱写浪漫、传奇的爱情故事的,我曾经和一个北京人在这儿谱写过,后来这个人去了蒙特利尔,而我就是在蒙特利尔的一家艺术影院看了费里尼的《爱情神话》。
还有什么好讲的?都给我狠狠得吹一波!都这年头这市场了还能把家长里短鸡毛蒜皮拍出了费里尼+伍迪艾伦的味道来还想咋滴?节奏牛得一批 没有浪费一个镜头 几首插曲也出现得恰到好处 最重要的似 阿拉就住在太原路 每天遛狗必经过片中的弄堂街道 亲切得不得了好不辣~
今年院线片里比较令人感到惊喜的一部。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但并非所有东西都消失了,那些琐碎的、已逝的甚至混乱的难道不是真实存在的吗?确实是中产趣味,但亦假亦真的那一笔有举重若轻的神韵
有些灵气,但导演对视听不敏感,没有明显长板。说是生活流,也没提取出个什么,说是剧情设计,也很随意的从关于李小姐直接转到关于格洛丽亚再到关于老乌。根本原因还是小资品味天然不适合中国银幕。
灵啊灵,看的过程是轻松愉悦的,而且还有几次让我鼻子酸酸捏。其实我个人看下来并不觉得就是个“三女争一男”的故事,虽然有些不足,但导演想表达的观点是我喜欢的,每个人都应该有掌握自己人生的勇气,要勇敢地点开一部电影,哪怕最后发现是一部烂片也没关系。配乐居然有我喜欢的白密和布朗尼,还都是两首我最爱的歌,不过说实话我觉得用的确实不算合适哈哈哈。鼓励鼓励,是我会想回看的电影,期待导演之后的作品~
和闺蜜笑的太大声(其实已经在努力克制了 笑的更大声的是我们后排的情侣)被前排的小孩回头看了几眼。我们中年大姐就是这样活在当下,想笑就笑了。对不起。
徐峥说过:“我很想拍这么一部纯沪语的上海电影,并不是因为上海话有什么优势,而是因为这么本土,这么有特色的东西,它值得一个记录”。真希望成都有朝一日也能有这样的电影
爱情神话其实是个亦真亦假的故事。信其有便有,信其无便无。我人生听过太多如此的故事了。无从辨真假。若是有一时的感动,也值得感谢。
这是一部充满烟火气的成人爱情,非常喜欢这部电影的主题是爱情、成年人爱情、甚至上海成年人爱情。整体观影感受非常轻松,笑点恰到好处但又很别致。特别是三个女人餐桌飙戏的时候,完全被吸引住,群像演技很炸裂。还有老乌在大家面前说那段亦真亦假的故事时,我狠狠emo了一把。整部剧情最喜欢的点就是每回大家围坐在一起举杯的时候,举起酒杯说说笑笑的样子。谁会不喜欢和朋友们这样的生活呢?徐峥老师监制的电影没有失望过。总体来看,爱情神话值得一看。
私心的年度华语最佳。我从看到大家一起聊索菲亚罗兰开始就泪流不止,没道理的那种,在单身又无儿无女的中年男人面前,爱情的神话一半在现实、一半在想象,一半在天上、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回头望,一半在朋友圈。
最后小型追悼会上大家看《爱情神话》这段很妙,太写实了哈哈哈哈!
《繁花》为啥不交给这个班子拍?难得看到国产电影里把都市题材拍得好看又机灵。老克勒pass掉这一节猜到了,大概总免不了最后要升华一下,好在意义在追思会上消解掉了:大家看费里尼的电影困得东倒西歪,一听要吃夜点心马上来了精神,忙着讨论老大昌的苔条和护手霜的气味了。
有闲有钱的上海土著上演的城市生活,带着沪语方言外露的傲娇,有些像欧洲的爱情轻喜剧,弥漫浓厚的地方特色和小资情调,在有限的空间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最大的戏码。只是感觉音乐的使用有过度之处,一些过渡可以更加轻巧些。这部片子还让我突然意识到的是,我所日常路过的上海的街巷不只是徒有精致的立面和闲适的氛围,隔着一定的距离,每天也正在发生着具体而可爱的故事。
get到了马伊琍,想念一位诗人和我给他的洋甘菊,想念老大昌苔条花生蝴蝶酥恒隆修鞋摊和咖啡,并且觉得原来中年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有滋有味。
太讨厌上海话了…………真的 在电影院要看吐了🤮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下学期的《艺术电影赏析》就从这部电影谈起,原本想谈《南方车站的聚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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