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东方哲学才能用如此的形式重新出发呢。
看完感觉被包裹在柔软的毛毯里,灵魂得到安抚。在皮克斯的世界里,造物是宽容的。每一个得到地球通行证的人,他的到来都是因为曾找到那朵触发生之喜悦的火花啊。一旦这样想,就觉得平凡地活着,即便只是感受风带来的气息、伸手接住金黄落叶这样微小的瞬间,也足以称为生命的意义的。
理发师用剃刀也能救人危难,造型师用针线也会缝补梦想。枝头掉落的树叶,街头鼓起的排风,地铁里忙碌人群中的歌声,角落里饥肠辘辘时的披萨,当你爱上生活的一刻,就找到了激活生命的火花。原来每天有那么多灵魂经历个体的锤炼,性格的塑造,奋力冲向地球。也会有无数灵魂被生活压垮,迷失进漠漠荒野。
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在上个世纪制作了大量基于传统文化的美术片电影,陪伴了几代人成长。其中巅峰之作有1961年的《大闹天宫》、1979年的《哪吒闹海》、以及这部1983年的《天书奇谭》。
袁公盗来天书,以善民生。然,天上人间,大抵相同,老百姓大多朴实善良,有权者维图私欲
关于梦想,关于人生目标。让我想起贾樟柯曾经说的那句话:如果有人告诉你他的全部生命都是电影,那你快跑吧。
最后22飞向地球,看着好像在飞往某亚洲地区?
一部极有可能拿到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最佳原创配乐的电影;
开场貌似平平无奇(差点以为又要讲一个流俗治愈故事),突然拐入生死临界的中阴区,目标未竟拒去彼岸,踏入生前灵魂聚集地,原来每个独特灵魂是这般批量训导出来的,唯有一颗不羁的千年老魂灵拒绝去往那百无聊赖的生地,共同演绎一出寻求生命奥义与终极火花的跨界悲喜剧,在红尘中感受生的愉悦和希望的不灭。
执念的本质是执,我们喜欢的就叫执着,我们不喜欢的就叫执迷。
△小鱼问老鱼:要去哪里找大海?
好好好,那个年代的中国动画片普遍带有对于现实生活的讽刺意味,但是现在这份讽刺已经全变成了幼稚
怎么说呢,就好像电影在对着孙悟空说:“不是非要做齐天大圣斗战胜佛才是人生啦,要享受花果山一草一木的美好呀!”
好看,像我这样的废物,就是想平平淡淡的过普通的人生,看完电影自己给了自己一些安慰。
什么时候东方哲学才能用如此的形式重新出发呢。
应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澎湃呢?这是一部献给抑郁症(活着没意思)和焦虑症(有明确目标地活着)的情歌,它告诉我们人生本没有任何意义,活着就是活着本身而已。联想到18年之前,我那么渴望成为一名导演,这种如此强烈的执念让我差点成为片中的怪物,直到1年后才发现记忆里最深的是去上海办展期间硬卧床上闪烁的阳光,和朋友们窝在宾馆看鬼片,为订的工作盒饭里太多肥肉而争吵……这些与目标毫不相关的碎片,恰恰就是影片里那半个甜甜圈,线圈,还有那片树莢。未来做不做导演,做不做电影,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life goes and that matters
看完有一种神奇的体验,好像灵魂出窍去到异次元游览,时空恍惚。灵魂如何被创造、如何从源头大我中因为一个起心动念而成为个体之我、人身存在的意义,仅仅通过动画片去表达,虽不能说极深刻,至少有一只光影之手,在将其触碰。
近几年一直对皮克斯往极度现实化的美学(科技)发展毫无感觉,但在这部中它带回了一些被遗忘的东西:首先是“传送门”(剪辑),一直会需要门,透过门去看到一些东西,通过穿过一扇门,影片朝着最抽象的地方去绕了一圈来试图带回我们的感官;还稍稍带回了的是“仓库”的概念,通过彻底的物化来发现一些差异,可惜这个影像被整体的概念化一股脑地拍扁成了点线面,想想当年《玩具》中无限复制的巴斯光年包装盒是多么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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