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苏轼啊!!!美食!!文化!!诗歌!!历史!!!中国电影人在搞什么!!!捶胸顿足!!!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小国、小时代、小岛、小小渔事、小人物写一本小书,却以至大道辽远。
震撼激动琢琢磨磨之后,才明白,对于个体,这片子是如此"离经叛道",却也是何等的优秀。不左不右,不守不狂,被催毁的灵肉探寻最正确最高贵的生存主旨,"好的要留下,好的要学会,才是正道"是最难以达成的作为。这部生物学小册子属性科普,而背后是付出一切追寻真知和大道的悲情人生,真不是庶民和强权可以接受的,却是人类文明能够发展至今必然发生的。
从自然来,到自然去;从两班来,到民众去。朝鲜末期,民生凋敝,何去何从,师生对比,兄弟对比。西学东渐还是朱子理学?陷官场泥淖还是慈山污泥?可能唯自然才能作答。
若不能按照所学生活,便得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我等继续拜读牧民心书,你等继续研习帝王心术。
其实讲到西学东渐,洋学中用,讲新旧文化的对撞,讲士大夫知识阶层的知识体系的冲突,讲基督教和儒教的冲突,等等,总之这是电影一个比较有意思的选题,有太多可以讲的东西。但是这部电影,很多东西都是靠演员的台词讲出来的,而不是演出来的,这是缺点。说实话,电影还可以再深刻一点,能探讨的东西还可以再全面一些。一部电影用2个小时确实难以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太多东西。
当女性握着自己老公被割下的下体,且被当做污秽之物那一刻起,所有的价值观都改变了。 当这场戏出现,此片就封神了。不需要再做任何解释了!
当作一个以“普通人”为主题的故事的话,则更显珍贵:既不颓丧也非鸡汤的描摹与挖掘,如今多么少见。
一部韩国反朱子儒学,反愚忠愚孝的电影,在普通水平以上。给5星是让那群眼瞎的傻逼看看,你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你也不关心人民疾苦
有点在看万历十五年的感觉,关于程朱心学和儒家官场的表述浅了一些,几百年的文人官僚主义不是说这种简单的二元对立可以概括的。也不是说万恶的封建主义就可以推脱的。一个看上去如此剥削的制度能顺利的运行这么久不是说完全一无是处的。电影里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浅了些,但对于同属儒家文化圈的我们,有确实就是进步。导演最后还是采取了消极避世的态度啊。
难得没有黑宗主国,而对倭国则是一如既往的没好感。
不要为抽象的理念而活,孔孟或上帝之道都不如一顿海鲜来得真实。生命从流放时的赤裸在博物学的探索下重获一种形式-生命,由好奇心而来的救赎。
《兹山鱼谱》:这是个探索世界的过程,这是个磨炼心境的过程,这是个追寻真知的过程,这是个正视人性的过程,这是个精神自由的过程。
C / 原来拍成黑白是因为预算不足,但实际上完全没有黑白的必要,情节设定思路和影像传递的感觉都挺现代视角的,而不是复古的氛围。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处于更高层级的人享受资源,下面的人就只能被碾压,这样的变态环境到今天也还存在?只是主角的表现还配不上那么博大的胸怀——若是想消除阶级分化,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那个年轻人出言傲慢;若是心怀天地万物,就应该在言语上有所表达,而不只是落在纸面上。其实人如雪泥鸿爪,流放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旅行?
给演员演技的。韩国电影拍的属实好,用故事托举,思考在后。黑白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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